按照骑士的说法,贵族的子嗣一般十岁都要去贵族学校上学,其中自然包括魔法学院,骑士学院。可惜,我就算被义母玩命训练了一年也没有感受到斗气,魔法?那种东西从一开始见到E时就已经不可能了……或许变成女生说不定会有魔法资质?
先说明,我可是一点偷懒的机会都没有。不论骑士的手段在我眼里如何丧尽病狂,仅仅自家妹妹加入之后我再也没碰过高等药浴就应该明白,拿着恶魔(伪)级别来训练一个普通到不能普通的人类,能不死就已经算自家母亲大人的仁慈了!555(눈_눈)
有时候都会有这种感觉吧?已经习以为常的生活觉得平谈无味。但仔细想想有个温暖的家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温暖的床被,母亲亲自熬煮的药膳粥,还有一个很听话的妹妹。这一切,对我来说,是多么奢侈多么任性的礼物——
我想说的是,就算一天下来累得一点都动弹不得,但至少晚上还有床可以睡,有粥可以吃,偶尔妹妹也会用魔法什么的帮我缓解疼痛。但义母看到我六个月之后一丁点进展的没有后毫不犹豫地开启了恶魔训练……
恶魔,一般人都会想到那是来自地狱的使者,或者说是地狱破坏狂。而地狱,较多的人更愿意用荒郊野岭,炎热的火山地底来描绘恶魔生活的环境。
恶魔到底生存在怎样的环境里不得而知。不过作为圣骑士的义母毕竟见过恶魔,被她描述成“就算是被鳞甲什么的包围起来依然会露出像是被怒火操控的丑陋嘴脸”。我可不会认为在一个青山绿水的村庄里会出现整天满脸怒容的人。
而义母大人地狱训练就是把我扔到穷山恶水的环境里让我自生自灭?
有一点要说明,高等圣骑士,都有着影响周边环境的能力。很多时候骑士是没有实际性的工作,基本上都是些护卫边防之类的。很少有上战场的时候。虽说周边一直处在一种很微妙的战乱时期,不在城堡里的话其实是很危险的。但对于圣骑士来说,其实和度假没两样。在魔力不自觉地参透下,最后休假用的村庄周围不是绿树葱葱就是满花遍地。至此,只要不是傻瓜,没有人(或者魔兽)会愿意在圣骑士面前吃闭门羹。
所以义母大人的地狱计划是不可能成功的!原本是这样,但义母大人是很固执的!当初排除万难也要把我这位不明身份的人带回家当儿子抚养。甚至连恶魔的子女都能光明正大地养在身边,想想都知道她一定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
既然自家后花园没有,那么走出门不就有了吗?二话不说就把我打晕,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关在了小木屋里。不管我如何敲如何喊,传来的只有持续不断的颠簸。
颠簸了多久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昏暗的小木屋从醒来后就没坐安稳过,要问有什么感受还遗留在木屋里的话,除了一肚心思忍耐着吐与不吐的边缘,恐怕就没有什么好感觉了。
等到开门,就看见一黑衣男子直接把我扔了出去,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这时候我才直观的见识到这家伙的驾车技术真的是见了鬼了。哪里不平往哪里开,重点是还开过去了,整个车身都在享受着飞一般的感觉Ծ‸Ծ
等惊讶感和眩晕感过去之后,才渐渐地发现,义母不知道托了谁把我送进了一座望不到边的黑森林。周围到处都是盯着我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但没有一个往前冲,都躲在暗处伺机行动。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好像套了一套义母大人的光之结界。与其说是结界,还不如说是一种威压。对于某些特别的存在有着极大的威慑力。
那些盯着我看的家伙应该都属于特别的存在吧。但,也仅仅只是对它们有效,比如,对于我身后的那只虎视眈眈的黄猫,我觉得一点作用都没……转过身后,就注意到充满着野性与玩味的眼神不断地在我身上游走。似看食物似看猎物又像看玩具。我知道等它不感兴趣的时候一定会扑过来咬断我的喉咙……
不知道哪本书上说过,它是剑骨虎。比起其它猎食性生物通过咬合猎物的气管堵塞气管以达到猎物窒息而死的目的,剑骨虎更愿意用獠牙一点一点割断猎物喉咙上的每一块肉直至死亡。
真是恶趣味,我当时看到时就这么想的,现在就算面对了,也依旧感到它的恶趣味,完全用着一种你不管怎样做的逃不掉的小眼神贸然望着我。在我眼前不断地晃悠,一点都不急着扑上来。
可我急啊,莫名其妙地被自家义母大人敲晕了头,重点是在木箱子里我感觉自己折腾了半辈子的寿命,现在若不是生死关头的威胁,我想我早已经顶不住头晕目眩的感觉了。死死地趴在大地母亲的怀抱里了。
真的很讨厌,我不知道现在动弹一下会招来怎样的结局。什么都没有准备就往未知的地方扔,没有比这更糟了。眼前的一切都将成为未知,就是我孰知理论,也无法第一时间做出判断。何况,我对于理论上的东西其实一直是一知半解。
这样的我就很难模拟出眼前这只野虎到底有多少爆发力,能一瞬间跑出多远?它扑出去之后的爪子又有多灵活?还可以问,它的尾巴是不是也具有致命性的攻击力?假如,扑出去以后我躲开了,那它接下来是不是会以极其夸张的速度进行转身二次扑击?那时我能躲掉吗?
攻击?别想了,我根本不认为我能一击毙命,到是对面,不管什么攻击都会要了我的命。若真的有人的话,我还真想知道,在这么昏暗的黑森林里怎么会跑出一只这么【普通】的小黄虎呢?
或者应该质问自家义母大人:为森马你会觉得我能在这种情况(无兵器)下干掉剑齿虎?在对面准备有动作的一瞬间看都不看毫不犹豫地往斜后方滚了过去,在感受到后面刺骨的寒意时又瞬间起身攀上了一颗看起来比较可靠的树木。
稍稍晚了一小会,右小腿被抓到了(为什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在攀树的过程中添了很多麻烦。很疼很痛,动一下就是一股阴森森的寒气啃咬着我的小腿。不动时又像许多把刀扎在皮肤上。
要是没受伤的话,或许有可能逃脱老虎的追捕。毕竟,剑齿虎不擅长攀爬这一类动作。现在,我想,若我还想活着的话……要么它是捕猎者,要么我是捕猎者。否则就算有光的庇佑,早晚都会因为流血原因导致晕厥摔下去,就算是义母大人,也未必来得急救我……
可就算下定决心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是,我依旧没有对等伤害的獠牙。放开思绪,利用周边特殊存在的獠牙来打败脚下不断试着冲上来的黄猫,多半是同归于尽的结局……因为周边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存在比黄猫更恐怖。他们不攻击的原因仅仅只是我身上散发出的光而已。
底下那只野虎一直坚持不懈地往上爬,却没有结实质上的成果。我滴下的血液不断刺激着周围一切嗜血的生物,隐隐有种压不住周围平衡的冲动。很快底下的野虎开始用自己的牙齿咬起来树桩,它不笨,我也不傻。它想把树啃倒,把我摔下去。
已经算是争分夺秒的时刻了,不出几十息树恐怕就要倒了。除此之外,暗处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几双红色的眼睛,给我的感觉……盯着的不是我,是我受伤的小腿…
我一咬牙,往下甩了几下受伤的腿,血液流下去了不少,我想应该滴到了地上才是。可惜,周边的存在几个像是抖了几下就没有反应了。我可以猜测,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我的血似乎对它们有着很不错的诱惑力,我想,我可以赌一把……
问题是,先不说怎么放血,但果然好疼啊,主动受伤和被动受伤,两个感觉差距还是有的啊。明明很危急,身体却依然拒绝着自己去放血,不断在脑海里回放曾经被野狗追咬时的疼痛,试图让自己不在受伤。明明之前逃跑时多亏的是想活命的本能啊!可,现在,却一直与理性相违抗。没有比这更糟了!
真的下去真的完了!既然理性无法屈服对疼痛的恐惧的话,那就用愤怒去替代一切!狠狠地砸向旁边,折断一棵树枝,用相对尖锐的部分狠狠地刺向了自己的手臂,很成功,刺激在脑海里海啸般的疼痛降温着心中的愤怒。得快一点,又一次狠了狠心,拔了出来,将手上的树枝占满血液后毫不犹豫地投向了还在啃咬着树干的野虎。很不错,扔中了!
野虎本能地抬起来了头,很好,我横向甩出手臂上不断留出的鲜血,希望能淋到老虎的身上。很快,我头晕了,我知道那是失血引起的。手上,脚上,都喷血如水柱……
我勉强扶住了旁边的树干,可,重心还是不自觉地往前冲。脑海里不自觉产生的双手不断敲打着头盖骨,提醒着自己快要入睡。啊,坚持不住了,我想,果然还是归于尽的结局吗?
睡醒之后……
怎么又是不熟悉的天花板?喂,这不是义母大人的家宅啊!?这,这熟悉的一幕,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陌生男人出现在身边……
这一刻,我好想好想回到母亲身边,问一句:
【为什么到最后来救我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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